次日,太阳刚过山顶。
李难和恭叔就已经跟上了车队,李难这几天通过【八门】加点【无相神功】内力突破到了十二年,也有那么一点一流高手的味道。
虽然武功提高了,但是对于这次走镖李难内心还是充斥着紧张和兴奋。
陆三金带着众人给李难两人送行,而杨康早就坐在一座马车里,不问世事。
起程。
一路往南,李难担起了趟子手的责任。
背后负一把三尺青锋,运着一门大路货色的轻功草上飞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不算李难两人车队总共有五辆马车和十个随行之人,杨康被几个看起来普通的武者保护在第四辆车上。
李难内力充沛外加还有一门轻功在手所以一路上速度极快。
还在云州境内所以也没有什么精怪山匪还算平安,将背负的狼竹拿出,李难这才有空打量起来。
长度刚好三尺,剑柄处是个狼首模样,整体呈青黑之色,削铁如泥,锋利无比。
收回剑鞘,李难心思铺开,望着山下的道路。
过了一会返程,李难速度极快大约有个小半个时辰就又和恭叔碰面了。
略作休息,等到车队快要经过那座无名山时,李难又一次从小弟拉着的货物上下来,几个闪烁人就又消失在众人眼前。
这车队的护卫头领驱马来到恭叔身旁笑着抱拳道:“火龙枪温良恭前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恭叔抽烟的脸一愣,僵笑道:“过奖了,虚名罢了,虚名罢了。”
这温良恭以前也是踏足过宗师之境,凝练过武道真意的大高手。
只是那一夜被青花会下毒,再加上前任大当家死在了他的面前所以有了心魔,武功不进反退。
这武道真意凝不出来就罢了,更可怕的是恐惧和人交手,还好那一日被白敬祺两人激发出武者血勇才有了和人交手的底气。
傍晚,暮南山脉。
这边,李难好巧不巧就遇到了两只老虎正在谈恋爱,被打断的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李难扑来。
虽然李难不通剑法,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纸人,他也是拎过刀,砍过人,见过血的。
刷刷几剑,李难又来一个滑铲,狼竹就把这两只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老虎给就地解决了。
寻思着这老虎一身都是宝,也不嫌弃麻烦就剥皮抽筋,开膛破肚开始烤肉。
临近夜里,恭叔一行车队寻着亮光就走了过来。
这白天一日走了有二百多里地,还算可以,李难招呼了恭叔一声,就拿出之前收集的95号草来喂小弟。
抚摸着小弟的鬃毛,柔顺的很,手掌也很舒服。
练武的人食量都不小,尤其是擅长外功者更是吓人。
不过这两只老虎体型不小加起来估计超过了一千五百斤,而且因为一身都是腱子肉就更难更难嚼动,十来人一直到了深夜才吃掉一半。
休息时,由恭叔带头分出三人守夜,之后就让李难去休息了,毕竟忙了一天脚丫子也有些酸痛。
一夜无话,夜深林静,空气逐渐变的潮湿落在衣服上黏黏的很难受。
清晨,林子里蒙蒙亮。
“恭叔,早上好。”
李难从一颗树上跳下来,落在恭叔身旁,就看见他有一口没一口的吧嗒着旱烟。
“后生起来的还挺早的。”
恭叔还是很慈祥和蔼,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就只剩下一条缝了。
昨夜就开始熬的虎骨汤被李难放进了胃里,感叹了一句生活多姿多彩,由着虎骨汤流进胃里,暖和起四肢。
距离再次起程还有段时间,李难趁着空隙在不远处寻了个僻静的场合打一套咏春,让浑身骨头疏散开来,感觉神清气爽。
恭叔视力极好,就这么观察着李难练功,不时暗暗点头表示肯定。
一连几日无事,不过恭叔却越来越紧张。
今日虽然还在暮南山脉但是却已经走出了云州地界。
经过云州关卡,再往前便是青州了,此地的一些城市周边倒还好,可若是些野外危险性就大大增加。
恭叔此前一直半眯着的眼睛睁的老大了,现在是正午已经深入青州的暮南山脉百多里地了。
这一路上不时有些野兽精怪来袭击不过都被李难给解决了,顺带还让他换了一本剑法。
【拔剑术LV1:一剑惊天。剑出,人亡。】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只要求你快就完了,不过可能是李难这悟性和天赋都太差了,练了一万多次拔剑还没有入门。
这三天被李难砍坏的树木数不胜数,终于在【八门】和自己的努力下成功入门。
入门后的心情不用多说,反正恭叔跟着李难后面,天天换着吃各种野味。
不过夜路走多了终于会遇到鬼的。
这天夜里,终于让李难碰到了硬茬子,是一头突破极限的斑斓巨虎!
身长有七米多,体重估计有一二吨重是寻常老虎的二到三倍大。
当它伏在地上,凝视着李难的时候就好像有一根针对着李难的后脑勺一样令人心悸,发寒。
李难背对着它,右手按下剑柄,半蹲着做出拔剑术的一种姿态。
耳朵仔细的聆听它踩在地上枯枝败叶发出的声音,呼吸放慢。
“吼!!!”
一声虎啸响彻云霄,这头似小山一样大的老虎就张大了嘴巴冲着李难的头颅咬去。
几乎是瞬间,李难直接弓身,单膝跪地,右臂附带着大量内力抽出狼竹,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青色的剑光,单手将狼竹举过头顶。
噗嗤~
“吼!呼~”
小山一般巨虎的一双虎目闪过一丝惊慌随后就是痛苦,就看见狼竹好似一把神剑一般泛着淡淡的青色光芒,一丝不差的从巨虎的口中贯穿了他的大脑。
倒在地上这只山君不甘心且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李难的脖颈,好像要起身活撕了李难一样。
“呼,呼~”
喘着粗气,满脸大汗的李难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浑身上下更是暴出冷汗。
右脚踩在巨虎的脸上,双手拔出只剩剑柄的狼竹。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拔,带出的鲜血从虎口汩汩流出,染红了这片草地。
狼竹在空中滴血,李难把他往虎皮上就是一顿摩擦,给他擦干净后,剑柄处的狼首原本青色的眼珠有着红芒闪过,好似活了过来一样。
李难也不嫌弃这巨虎的一身鲜血,抱着剑就倚在它的怀间半眯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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