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澳洲的飞机,平稳的在天空中把旅客带往目的地,明明就只有三个小时而已,王凯文却觉得经过了好久好久的时间。飞机上死人了,一个便衣警察。虽然今天是愚人节,但这绝对不是玩笑。
可是王凯文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他比较好奇的是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女生,她说她知道自己身上有那部相机,所以一直跟着自己。她看上去二十出头,金色的长发,身材很好,可以肯定是澳洲人而且还是医学院学生。她说自己从小去教堂,那么,她是基督徒。
就在刚才,她以医学院学生的名义看了那些尸体,那些血腥的尸体·……
喉管被割断,甚至能看到舌骨,手交叠在胸前,手里有十字架。在这些人死之前,安娜就在王凯文的耳边说过,他们会死……
空中的工作人员为了避免恐慌将尸体藏了起来,王凯文因为被安娜叫着所以才知道了这些事。
“你觉得空少可疑吗?”安娜打断了王凯文的思绪。王凯文紧闭着眼,他没有回答。
他在想:空少的个子至少一米八,肌肉很发达,眼神有点软弱,从他取证拍照时候抖动的双手就可以知道。他的胆子并不大。他的白衬衫很干净,没有任何污血。况且,他还算是机上唯一的执法人员。
飞机上静得可怕,乘客都在休息。空姐很忙碌,那个脸色苍白明显就是刚刚清醒的空姐从后面疾步的走向机长室,再没见她出来。
王凯文抬起头刚想说什么,却看见安娜已经紧闭双眼在一边休息。她身上有一只小包,非常精致,看得出是皮做的,那种皮很细腻,看不出年代。有一点点毛孔,还可以看出有细微的毛发。
很奇怪,皮包上,还附有毛发。这样的包,一定是纯手工制品。在澳洲,有很多土著文化,在他想来,这也许就是其中一种吧!这一点让王凯文想起了自己的女友。
“飞机在颠簸,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还有一小时,我们将抵达上海机场……”
空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飞机,王凯文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死去的男人是谁?他杀?凶手何在?自杀?又为何如此窘相?他手里的十字架,一连串为什么。
忽然,他看见安娜起身,感觉自己一震,陷入一种昏迷状态。
王凯文想起在自己去年35岁生日的时候,他做完学术演讲报告,一人在办公室整理时被人用乙麻醉。结果是一个对自己的论文有相当研究的男子绑架了自己,他在自己的眼前用自己在论文中提到的古罗马特有的酷刑解决了一个埃及女子,那女子的死状极其凄惨,那双血淋淋的眼睛好像瞪着自己……
“呼!”
王凯文从梦中醒过来,又梦见那件事了。
听见里面的响动安娜从外面进来:“你醒了?我们被囚禁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是一个西奥工程师,飞机上的空少叫邵费,他是美籍华人,但他真的身分并不单单是澳洲便衣警察,他还是美方中央司法警察。”
王凯文并没有搭理她,在飞机上发生了那样的事,要接受调查是很正常的,可是··…怎么只有自己和安娜?
安娜似乎看出他的疑惑:“是的,因为这位死者死的太蹊跷,只有你教授先生,你可以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而我是目击证人。
整家飞机的乘客都会被秘密跟踪调查,但是他们不希望更多不知情的人知道真相。你知道,我指的他们是谁。”
安娜起身,收起电脑,朝另一扇门走去。
王凯文无奈的走回床边,知道自己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翻了下东西,幸好都在,那个旧相机也在。
“嘭,”安娜打开通往两个房间的门“对不起,希望没有吓着你,但是事情很严重。邵费,也就是空少的上级要见你。就现在,所以他们要载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安娜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王凯文手中的相机,她没有吃惊,或许带有一丝怜悯,只是很快就被隐藏。
很快就有人来找王凯文和安娜问话,他说他叫基特,是一个警察。
当王凯文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和安娜已经被强制押上了去澳大利亚的飞机。
上飞机之后王凯文就惊呆了,他们乘坐的居然是总统乘坐的“空军一号”的副机,也就是说,他们将和总统一起前往澳大利亚,并且断绝了所有人的联系。
安娜盯着电脑屏幕,措手不及,险些打翻了手中的饮料。
那些怪异的相片,令人毛骨悚然,她在胸口划十字,希望相片不是她想象的那么邪恶。
基特拿起电脑把屏幕往王凯文的方向挪动了一下,突然,机舱大显示屏上出现了一组镜头。那是一个窗外跳空的玻璃办公室,黑色的大圆桌。直直的走来一位矮小、满头白发的老人卷缩的坐在黑色的真皮椅子里。”
“教授,这是我们以这种方式的
第二次见面,希望你还记得我。”
王凯文坐直了身子,他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坐在屏幕对面的老人不是别人,是新上任的教会教宗。他穿着雪白的长袍,带了一顶白色的小帽子。
他给王凯文看了一些照片“若不是最近这起事件,我们不会想要把之前的事情联系起来。”
王凯文翻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相片,当他看到一组血溅红色长袍的相片,他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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