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琴先问了张丽丽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不是觉得圣地给你职业发展的平台不够大?第二个问题:是不是圣地的待遇比同类企业差的太多?
张丽丽都很坚决地摇了摇头,现在与她同年龄同学历的同学,甚至她前几届的师兄师姐像她这样发展的这么好的,也真是是不多,她情场不得意,职场规划的还可以,一出校门就进了世界最知名的事务所,干了五年到圣地,对业务驾轻就熟,圣地发展的快,她也很迅速地成长,说到这里她还得感激范长林,她刚来圣地的时候,财务方面的业务都拿得起来,可是财务负责人很大的一块儿业务是和银行、工商、税务以及协作单位打交道,而这些方面她可算是初出茅庐,所以前半年的这些对外联络都是范长林带着她,她也伶俐,只半年就可以应付自如了,她谨记范长林的一句话: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你当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就微笑好了,什么时候想到好的对策再联络,永远记住事缓则圆。她确实遇到过很多当时不知说什么或者怎么办的情况,比如贷款被拒绝延期、比如被税务局通知多交一些税款、比如工商年检的资料反复多次仍然不合格,比如协作单位强烈要求提前支付他们合同款,遇到棘手的事情棘手的人都会想到范长林所说的话,而按照他说的总是屡试不爽,她曾经问过范长林,怎么总结出这句话的,范长林非常耐心地说:“态度决定一切,你诚恳、执着、即使对方十分不讲理你也打得过,何况不讲理的人还是少数。这些在圣地学到的,还有经历过的都是她的财富。
艾琴说:“那是哪方面出了问题,你反复提出辞职?”
张丽丽的思绪被拉回来,她沉了一口气问:“你希望我开诚布公吗?”到底艾琴是她的上级,虽然来之前她做了心里建设,但真的面对面的时候还是不能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当然!”艾琴很肯定,她希望听到真话,无论从对公司层面还是从个人方面。
这可是她要的,张丽丽觉得自己反正也不会在圣地干了,另外她忍耐了很久,为什么不可以说呢:“我不喜欢你,更不喜欢在你领导下工作,你的领导才能跟范总没法儿比。”张丽丽语气肯定,但说话的声音并不高,她并不想惹怒艾琴。
艾琴想笑,她确实听到了真话,人的气场真的很奇怪,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那么那个人跟你的感觉一定是一样:“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既然张丽丽直言不讳,艾琴也不准备掩饰自己。
这个回答让张丽丽有些意外,平时她和艾琴没什么接触,艾琴待人一向落落大方,和每个人的距离都差不多,不远不近,平时也看不出她的个人好恶,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难道自己对范长林所做的艾琴知道了,真的很有可能,他们夫妻两个肯定是无话不谈,想到这里张丽丽的脸就涨红了。
艾琴看着张丽丽难为情的样子,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毕竟自己大她几岁,又是她的上级:“其实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个人好恶我并不想带到工作里来,你可能是习惯于范长林的领导,对现在的改变不适应。”
张丽丽重新镇定了自己,心里的纠结一定要说出口,说一句也是说,全说了也图个痛快:“我觉得你应该重新考虑范总的工作,他现在是大材小用,而你是小马拉大车显得很吃力,为什么要这样的,你说不把个人的好恶掺到工作里,是真的这样吗?”她想艾琴是因为范长林和电视台的女人的关系而惩罚范长林。
艾琴还真是一时不能回答她,范长林的游刃有余和自己的捉襟见肘每个人都看得见,自己如何解释:“我和范长林……”
张丽丽直接说下去:“你们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我只是从我的角度看,圣地需要范总,希望你不要贻误圣地发展的时机。”
艾琴对别人怎么看自己不怎么太重视,她有生活的目标和信条,所以张丽丽的几句话并不能打击到她,另外张丽丽夸的是范长林,又不是别人,再说她对范长林的评价也没有言过其实:“那么范长林回来,你就不辞职了?”艾琴以退为进。
“我更要走的。”张丽丽不禁黯然,看着艾琴好像不明所以的样子:“我喜欢上了范长林。”她没叫范总,而是直呼其名,她喜欢了他这么长时间,也有权利这么叫叫吧,说完抬眼看着艾琴,有一丝挑衅的意思:怎么样现在你不会留我了吧?
艾琴现在有点佩服张丽丽,也是敢想敢说得类型,并不怯懦。
张丽丽看把艾琴逼住了转而问她:“你说可以吗?”
艾琴只能笑笑:“这得问范长林,我没权利干涉他!”回答的确实不轻松。
张丽丽说:“艾琴,我长这么大没怎么羡慕过别人,可是我羡慕你,并不羡慕你有好的家庭背景,容貌、身材、学历我比你强,只羡慕你先遇到了范长林,你们可以共同创业,一起成长,有范小铁和圣地两个孩子,想分开你们也分不开!”
范长林并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告诉张丽丽?他是自由的他为什么不说,那么自己可以将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告诉张丽丽吗?艾琴想问张丽丽是否跟范长林表示过,她想证实范长林的态度,但这个问题过于尖锐过于不给人留面子,所以终究问不出来,其实她从范小铁的日记里已经知道大概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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